吧唧啾咪啵啵

【皮法】电话里的童话

千钟酒:

好想把时间线强行拉回没表白前,还是暧昧不清时候打嘴仗更过瘾(。不是




情节相关事件的时间点未考据,与现实出入处权当私设(。不要脸




慎入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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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


“到家了?”赛斯克耸着左肩将电话夹在耳边,手下不停搅拌着刚加热好的饭菜。他已经迫不及待想享用自己的晚餐了。


 




“刚落地。”杰拉德·皮克没有夸张,仍在跑道上滑行减速的飞机是真正意义上的刚落地,“晚饭吃了吗?”




 


“正在。”赛斯克刚往嘴里塞了一大勺,他的声音听起来嘟嘟囔囔,好在皮克能听得懂。




 


“是我中午给你做的海鲜饭?”赛斯克看不见皮克笑眯的眼,但他能听得见。




 


“不是。”赛斯克搅弄着碗里的饭,他在寻找最后一个大虾。




 


“不是?”皮克笑的更深了,他简直不忍心拆穿。但原谅他还是没忍住拆穿,“噢,Maki!你不知道你口是心非的时候有多甜。”




 


“嘿!你在说什么?”赛斯克有些恼羞成怒,皮克的话让他联想到了一些脸红心跳的事。




 


“我说这次的虾有点少,下次我会记得多放点。”杰拉德·皮克见好就收,但显然他也想到了什么,并颇为意犹未尽地回味了起来。




 


“还有玉米粒也要多一点!”赛斯克挑剔地要求着,用恶狠狠的语气虚张着声势——他急于转移皮克之前的话题。




 


“好的。我会放一百粒玉米。”皮克想不出什么理由不去配合赛斯克拙劣的顾左右而言他的表演——他的此刻正欲盖弥彰的害羞的Maki,简直甜的要他的命。




 


赛斯克忍不住翘首期待皮克口中的下次。他骗不了自己——虽然他不准备承认——他确确实实已经开始想念他的Geri了,尽管三个小时前他们还在一起。




 


但赛斯克还想要报复一下皮克,为他不止一次地取笑自己的口是心非: “笨蛋皮克,你数的清一百吗?”




 


“嘿,伙计,你在质疑我吗?”皮克难以置信的语气被电话无限渲染夸大,传到赛斯克的耳中又酥又麻,还有点痒。赛斯克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


 


“是。”他迅速承认,语气颇为嚣张,“我很怀疑。”




 


“我明白了,babe。都怪我昨晚做狠了,让你累到直接睡着。”皮克故意将后悔不迭的语气说得咬牙切齿——天知道如果不是怕赛斯克真的下不来床,他到底能做到多狠。




 


皮克突然明白为什么赛斯克喜欢这种口是心非的小把戏。听着电话那端突然急促的喘息,皮克觉得调戏自家的爱人真的是这世上最好玩的游戏:“你忘了以前失眠的时候我怎么哄你睡着的?嗯?”




 


赛斯克开始后悔了,他不该挑衅杰拉德·皮克。赛斯克告诉自己不要听那头皮熊满嘴胡吣,又觉得他该屏起有些粗重的喘息。但事实上他什么都做不了,像是被那低沉的声音蛊惑,赛斯克的眼前纷闪而过的尽是皮克字字句句描绘的画面。




 


“记不记得?我给你数过星星、数过绵羊,最后连足球都数到了几百几千还是没用。Cesc,亲爱的,我知道你记得。我最后数的是谁?告诉我。”




 


“是Leo。”赛斯克忘不了那些夜晚,“你给我数,一只Leo,两只Leo。”




 


那是皮克刚到英国的第一年。初来乍到的是他,人生地不熟的也是他。每周末开车几个小时去给好友做饭的是他,晚上还要陪睡陪聊天要陪哄入眠的也是他。




 


“我还吃过Leo的醋。生气你一听到他的名字,都不用数到一百就能睡着。”皮克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,“喂!我说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就质疑我不会数数吧?”




 


“这还不够吗?”赛斯克和所有被宠坏的小孩一样,总爱无理取闹到底。为什么不呢?既然他有恃无恐。




 


他记得皮克当时还试图数他自己来为他安眠。他又是怎么拒绝的?




 


他好像伸长了胳膊去捂身旁人的嘴,必要的时候还会手脚并用地压住他——手环着肩背、脚环着腰。这些动作赛斯克闭着眼睛就能完成。然后——依旧是闭着眼睛——他还会将头埋在好友的耳边无比笃定地说,“一个Geri。只有一个Geri。”




 


“无所谓,会不会数数又有什么关系呢。”杰拉德·皮克从来不是斤斤计较的人,更何况他现在再不用乱吃飞醋,“反正我们已经找到了更好的睡前助眠运动。” 




 


皮克没有忘记自己还在机舱里,他有意压低的声线让赛斯克恍若回到前夜:“告诉我,babe,Cesc,我的Maki,你喜不喜欢?”




 


那个时候赛斯克正被皮克突然停下的冲刺动作吊得心痒难将,情.欲.上头的男人分不出心思去想身上人的叵测居心。他只是将环在皮克腰际的腿紧一紧——就像是夹一夹马肚催促马儿快跑一样——但是皮克不为所动。




 


赛斯克有点着急,他挣脱自己被压在头顶的手胡乱打向皮克的头、肩,和胸口——可惜他手边没有马鞭。赛斯克只是想要皮克别停下,他想催他继续、快一点,可那头大熊却像脱力一般重重地倒压在他的身上。他们下.体.相连,胸口相贴。皮克用手往后顺着赛斯克前额汗湿的头发,除此以外他一动也不肯不动。




 


杰拉德·皮克就是故意的,赛斯克很生气,显然这又是他的一个恶作剧。赛斯克一边推搡着快把他压.死在床上的皮克——老实说他宁可被他干.死.在床上,一边向后挪动着自己的身体。赛克斯的意思很明显,不做就滚——如果该死的笨蛋皮克真的敢那么就让他去死吧。




 


体格的差异让赛斯克的反抗在皮克眼里不过小打小闹。他拦下赛斯克乱挥的双臂,追着他退避的方向重重一顶——果不其然的听到一声猝不及防的呻.吟。皮克嗤嗤地笑了起来,他怎么可能放过赛斯克?




 


一夜没睡还赶了最早一班飞机到伦敦,杰拉德·皮克完全可以恬不知耻地承认他这一趟就是为了来.操.法布雷加斯的。或者,如果要细细探究起来,皮克觉得严格意义上应该说是法布雷加斯邀请他来.操.的。




 


他等了这个邀约十几年,没理由不多收点利息。




 


“Babe,告诉我,告诉你的Geri,你喜不喜欢?”其实皮克并不比赛斯克好受,他忍了太久,想要发泄太多。但他足够顽劣,更想看到爱了十几年的人在自己身下意.乱.情.迷、主.动.求.欢。




 


赛斯克做的已经很好了——皮克奖励般的吻了吻他的唇——从他开门让他进来的那一刻起,皮克就感受到了赛斯克的热情。他们那个互相吞噬的吻,从门厅毁天灭地到卧室,回到赛斯克还留有余温的床上时,他们身上的衣服早已不见。赛斯克本来也没穿很多,皮克的动作更是迅速。




 


但皮克此刻连个吻都不肯深入。赛斯克恼火极了,他异常委屈,甚至有点想哭。他只是想要他,法布雷加斯只是想要杰拉德·皮克。为什么他不给他?




 


“Geri…”他委委屈屈地开口,之前的火气一点不见,“Geri…”




 


就是这样——皮克不能更兴奋——就是这样!




 


皮克只是想听到赛斯克的声音。上帝啊,要知道从进门到现在他们已经吻遍了彼此的全身,但在这两声呼唤前皮克还没听到赛斯克吐露半个字。他想听他说点什么,只要是用他那不能更好听的嗓音以及不能更性.感.的语气,随便说点什么都行。




 


杰拉德·皮克知道法布雷加斯想要他。那些充满渴求的眼神和动作,还有他主动送上来的自己,随便一点就能让他欲.火.焚.身、几要爆炸。




 


皮克是个执着的人,他只是想听赛斯克将欲.望.直白地讲出来。现在他听到了,他的赛斯克在叫他,那样脆弱又无助,仿佛他存在的意义与生命的欢愉全要仰仗他。皮克再不能更兴奋,也再不能更忍耐。




 


他已然爆炸,裹挟着他全部的存在意义与生命欢愉:“Oh,babe,Cesc,我的Maki!我爱你…爱你,爱你…”




 


皮克再一次没有得到赛斯克的回答,但他并不气馁。他终于下了飞机,却依旧在坏笑:“得了吧,Maki。直接点,说你喜欢。我知道你喜欢。”




 


事实上皮克很在意这个问题,因为前夜做到最后他也没能哄赛斯克说一句喜欢。




 


皮克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,而且照顾到赛斯克是第一次他也表现得足够体贴。最重要的是他爱他,赛斯克也爱皮克,没有比因为彼此相爱而做.爱.更熨帖的情.事。皮克记得三个小时前他不得不去机场时,赛斯克望向他的眼神中浓重的缱绻。




 


他不忍多看一眼,也不能多看一眼。皮克甚至开始后悔。为什么昨晚没有再多吻一吻爱人的眼?为什么没抱他更紧一点、做时更用力点?为什么没坚持要听他亲口说喜欢?




 


哪怕是说不喜欢,他也还可以曲意逢迎——用他喜欢的姿势、偏爱的力度,随他要狠.狠.撞.击还是细.细.研.磨.那敏.感.的一点——只要他开心。




 


只要他孤身一人时还能有回忆相伴取暖。只要他悲伤落寞时能记得,他从来都是被那个人那么那么地深爱。




 


“你知道还问我?”赛斯克告诉自己,他不能轻易妥协,否则笨蛋皮克一定会把尾巴翘上天。但他还是忍不住地心软。适度的表扬有利于进步,他这样对自己解释着,为他下面说的话开脱,“但我确实没有不喜欢。”




 


瞧瞧,别扭的法布雷加斯!




 


皮克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,这个说话总是口是心非、表白也要百转千回的赛斯克,是属于他的赛斯克,全世界最甜的赛斯克。




 


“亲爱的,巴塞罗那下雪了。”皮克走到了停车场,抬头望向天空中洋洋洒洒的雪花,“真想和你去坎普诺玩雪。”




 


“然后被我用雪糊一脸吗哈哈哈哈……”赛斯克下意识开口,像他无数次做过的那样,企图用一句话调笑过去。但他怎会听不出皮克语气里的伤感与期待,他知道他不该再犹豫下去。




 


事实已经向他证明,他没有比皮克爱更深,却远不如皮克勇敢真诚。赛斯克不想输给那头鲁莽的熊,也不想让爱人再苦等:“听我说,Geri,如果明天早上雪还没停,记得发个推特让我知道。我保证明年冬天在坎普诺陪你玩雪。”




 


这是赛斯克的承诺,那声Geri比在床上叫得更让皮克心动。他几乎要手舞足蹈起来,在漫天的大雪中:“我保证会用雪糊你一脸!我保证,Maki!”




 


“快回家吧笨蛋!”赛斯克突然觉得分别似乎也没有那么难耐,当他确定自己很快就会回家时。




 


“呦呵,Cesc!”皮克只是很想大喊大叫,再吹一吹口哨,于是他就这么做了——谁也不能拦住他,就像谁也不能拦住想回家的赛斯克。




 


赛斯克听见电话那端接二连三响起的汽车警报。他有些担心兴奋不已的皮克会不会做出诸如砸车之类的疯狂行为,但他已经不想去管了。他只想和皮克一起大笑,大声到盖过所有的喧嚣,笑到全世界只剩下他们彼此,或许还要留下那根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为他们表情达意的电话线。




 


“我爱你。”




 


“我也爱你。”




-Fin-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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